启用`multios`的zsh重定向不会多次重定向stdout

Question

假设我位于文件为a但没有b的文件夹中。然后ls a b将有输出a进入标准输出，而ls: cannot access b:将输出到stderr。

据我所知，现在multios处于打开状态，命令ls a b >output1 2>&1 >output2将

1. 将标准输出重定向到output1。
2. 将stderr复制到stdout，因此stderr也将转到output1
3. 在output2启用时将标准输出复制到multios

所以总的效果是stdout进入了output1和output2，而stderr进入了output1

但是，我在output1中找不到标准输出部分（文件a）。我的理解有什么问题？

奇怪的是，如果我添加了另一个重定向，则multios选项将具有以下效果：

使用ls a b >output1 >output2 2>&1 >output3，标准输出同时进入output1，output2，output3。这符合我的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