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在Django模型中比较多对多字段？

Question

给出以下模型示例，查询模型时如何比较两个M2M字段？

class PaidModel(models.Model):
    users = models.ManyToManyField(UserProfile)
    paid_users = models.ManyToManyField(UserProfile)

我正在尝试查找哪些'PaidModel'实例的'用户'与'paid_users'不匹配（即已分配但未付费）。我尝试了F对象，如下所示：

unpaid = PaidModel.objects.exclude(users=F('paid_users'))

这将返回一个查询集，但两个M2M字段与预期不匹配。我试图避免遍历和“手动”查找不匹配的实例。

任何帮助将不胜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