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ython / Django - 将模型的属性从“CharField”更改为“ForeignKey”导致迁移失败以及“未知列XXX_id”上的所有内容

Question

说我有以下型号：

class greatModel(models.Model):
    attribute = models.CharField(max_length=100)

生活很美好。但是后来另一个开发人员告诉我“嘿，我实际上在这个项目的另一个应用程序attribute中有一个名为HIS_APP的整个模型！只需要创建一个ForeignKey。听起来很棒，所以我这样做：

class greatModel(models.Model):
    attribute = models.ForeignKey('HIS_APP.attribute', on_delete=models.CASCADE)

但是现在我对这个模型所做的一切包括迁移都会失败：

django.db.utils.OperationalError: (1054, "Unknown column 'attribute_id' in 'where clause'")

知道我可能会出错吗？我试过删除/重新制作模型/表格，但这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