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在mongoose中填充数组

Question

我有这样的记录，

"student" : [ 
  ObjectId("5850e76196d4de3c1f4a0618"), 
  ObjectId("5850da3e7f3ff224767c196c")
],

我试过了，

Classroom.findById(id).populate('student')

任何人都可以建议我，我如何填充这个阵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