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Rails中，如何使用has_many关系的委托？

Question

我有一个包含多个模型的配置文件表单的表单对象。我可以委托has_one关系，但是使用has_many关系会出错。在我的表单对象中，我有：

delegate :university, :department, :degree, :concentration, :graduation_date, to: :degree

控制台显示：

NoMethodError - undefined method `university' for #<ProfileForm:0x007fac8fbd0a18>

我相信这是因为has_many关系的回报是一个集合代理。是否可以将delegate与has_many关系一起使用？如果是这样，我如何在我的表单对象上实现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