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一个论坛，用户可以在创建新主题时订阅接收通知。他们可以在论坛中为每个类别单独订阅。还应该可以订阅所有类别，这样如果他们想要接收所有类别的通知，他们就不必指定每个类别。 （并且还可以自动接收可能在将来创建的任何新类别的通知。）也可以在不同级别订阅。例如，可以只订阅新线程的通知，或者除了通知之外，还可以自动订阅新线程，同时也可以在线程中的新帖子上接收通知。
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创建一个包含UserId，CategoryId和LevelId的表格，(UserId, CategoryId)为PRIMARY KEY。如果CategoryId为NULL，则表示所有类别。这将允许对所有类别进行基本订阅，然后可以针对特定类别单独更改订阅级别。
+--------+------------+---------+
| UserId | CategoryId | LevelId |
+--------+------------+---------+
| 1 | 1 | 2 |
| 1 | 2 | 2 |
| 1 | NULL | 1 |
| 2 | NULL | 2 |
+--------+------------+---------+
问题是PRIMARY KEY的列部分不允许NULL值。我当然可以使用单独的值，例如-1作为＆＃34;所有类别＆＃34;，但这会破坏FOREIGN KEY上的CategoryId。另一个想法是使用UNIQUE KEY，它允许NULL值，而不是PRIMARY KEY，但是每个用户可能会有多行CategoryId = NULL，因为{{ 1}} NULL != NULL。
另一个想法是仅使用MySQL作为UserId创建一个表，并使用PRIMARY KEY作为用户订阅的类别的位掩码。如果Categories为Categories，则可能表示所有类别。此方法不允许基本订阅，由个别订阅重载。此外，所有类别都需要相同的订阅级别，NULL上不能有FOREIGN KEY。
Categories有没有更好的建议来解决这个问题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