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select（）返回一个空字符串？

Question

我正在用Python和Tkinter构建一个可扩展的文本编辑器，我决定使用ttk.Notebook小部件来支持一次打开进行编辑的多个文件。我继承了Notebook和（除其他外）覆盖其select函数，以便它总是返回一个tab索引而不是tab标识符。从理论上讲，这将使API更加一致。但是，当我在启动时调用未修改的select时，它返回一个空字符串，该字符串将传递给index，它不喜欢空字符串。

这是有问题的功能：

def select(self, tabid=None):
    if tabid is None:
        return self.index(super().select())
    return super().select(tabid)

我知道这不是由于super()的误用造成的，因为此测试代码也会出现错误：

import tkinter
import tkinter.ttk
root = tkinter.Tk()
foo = tkinter.ttk.Notebook(root)
bar = tkinter.Frame(foo)
foo.add(bar)
foo.pack(); bar.pack()
print(repr(foo.select())) # prints ''

我无法在select()可能返回空字符串的文档中找到任何案例。我错过了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