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jango docs声明：
pk_set
For the pre_add, post_add, pre_remove and post_remove actions, this is a set of primary key values that have been added to or removed from the relation.
For the pre_clear and post_clear actions, this is None.
修改后的关系与关系的当前状态之间的差异正是我所需要的。
但是当试图在django admin上使用它时，我得到了整个关系。我想如果我想要它，我只会使用instance参数。
这看起来像是因为我提交表单时会调用clear。因此，它基本上消灭了每个模型并再次添加（因为跟踪模型添加/删除有点烦人）。但是这种方式没有任何意义。
我想听取许多关系的修改，只获得添加的关系。我想在django admin上做到这一点。
如果你提供了一种方法，请告诉我如何使用through
谢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