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Mongo中的第一项查找索引大文档数组

Question

我有一个post文档，如下所示：

{
  recipients: [{...}, {...}]
}

我正在运行一个查询（定期）检查{recipients.0: {$exists: true}}以查看是否有任何收件人（如果有，我将帖子发送给他们并从阵列中删除）。

每个recipient都是一个相对较大的文档，因此当我尝试在recipients.0上添加索引时，我收到index key entry too large错误。

那么对数组进行索引的最佳方法是什么？我是否应该更改查询以查找类似{recipients.0._id: {$exists: true}}的内容并将_id字段编入索引？另外，使用稀疏索引是否有益？

更新：再考虑一下，是否有可能创建一个不会真正考虑 in 数组的索引，只是数组是否为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