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度过滤器似乎不起作用

Question

我有以下django模板：

Mailing sent to {{ recipients|length }} recipient{{ recipients|pluralize }}.


<ul>
{% for r in recipients %}
  <li>{{ r }}</li>
{% endfor %}
</ul>

打印：

Mailing sent to  recipient.

<ul>
  <li>User x</li>
  <!-- snip -->
</ul>

type(recipients)返回列表。 recipients包含许多数据库模型实例。

它使用for正确打印列表，但在第一行中，两个过滤器都不返回任何内容。如果我删除过滤器，它会打印recipients列表。为什么过滤器不起作用，我该如何解决？

收件人主要是这样构建的：

recipients = (User.objects.filter(mailings_subscribed=True)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.exclude(email=''))

但也是这样构建的

recipients = [request.user]

两者都没有按预期工作。

this question中的解决方案不起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