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has_many :through和Question之间有一个Page关联，其中QuestionOccurrence是连接模型，将每个问题的position保存在其中的页面中出现。
在创建Page之前，有没有很好的方法来设置位置属性？我可以使用question_occurrences.build()但是Page上的计数器缓存不会更新。如果我使用questions=新的联接模型是使用默认的position属性创建的，那么我最终会有重复的联接模型：一些默认position，一些默认为page_id。有没有办法让questions=使用现有的连接模型并避免创建新模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