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填充为零时，为什么不遵守前导/尾随边距？

Question

考虑以下HTML / CSS：

<div>
    <p>Paragraph #1</p>
    <p>Paragraph #2</p>
    <p>Paragraph #3</p>
</div>

div {
    background-color: gray;
    padding: 0;
}

p {
    margin-top: 1em;
    margin-bottom: 1em;
}

包含的div没有填充，因此不考虑p＃1的顶部边距和p＃2的底部，实际上为零：

但是现在，如果我们仅对包含的div进行填充，那么这些边距就会突然受到尊重：

div {
    padding-top: 1px;
    padding-bottom: 1px;
}

问题：

1. 为什么这种行为有意义？为什么前导/尾随边距完全取决于填充？为什么它们不一直出现或根本不出现？
2. 这是行为标准吗？跨浏览器似乎很一致（IE9，Firefox 69.0.3，Chrome 77.0.3865.120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