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Android的VPN服务无法捕获默认网关活动？

Question

我有2台设备：

1. Android手机，运行VPNService并且还有3G连接。我将此设备用作移动热点。
2. 作为客户端连接第一台设备的Android手机。

两款设备都运行Android 4.4.4

这就是我设置VPNService的方式：

mInterface = builder.setSession("MyVPNService")
    .addAddress("1.0.0.1", 24)
    .addRoute("0.0.0.0", 0)
    .establish();

FileInputStream in = new FileInputStream(
        mInterface.getFileDescriptor());
FileOutputStream out = new FileOutputStream(
        mInterface.getFileDescriptor());

我假设第二个设备使用第一个设备作为默认网关。

当第二个设备尝试浏览网页，并且我从第一个设备中的 文件描述符中打印出捕获的数据包时，我看不到任何应该来自第二台设备。

知道为什么吗？